虚云老和尚五宗法嗣录
[马来西亚]素闻法师
虚云老和尚以一身而兼祧五宗法脉，除临济、曹洞二家，为鼓山绵延不断之传承法系外，其余沩仰、云门、法眼三家，皆属遥嗣。历年以来，所传法嗣，早遍天下，已传法嗣究竟有多少人？则向无详尽记载。今据不完整之资料，试为辑录，或堪留作后贤考查之助。
本录主要摘自《虚老和尚诗稿》中，付法表信偈部份。此稿乃由多人手抄，合集一册，现藏 香港志莲图书馆，亦海内孤本矣。其中所录，多为岑学吕编之《虚云和尚法汇》未收，尤以表信偈全皆失载，不知何因？表信偈中，有“付惟因禅人”之偈，据释传正编《南华史略》第 211 页，惟因乃 1953 年得法于云居，则推知此稿抄成之年，至迟不逾 1954 年。故而，此录主要收集虚老于南华、云门住持期间之传法表信偈，但亦尚未齐全。较早于云南、鼓山，稍后于云居，则多未见录。又，此稿每有误字、错简，所列次序亦见参差，今试订正，并附注言。
另，再由《虚云和尚法汇续编》《云居山新志》《禅宗宗派源流》，及其余零散资料，补录未载法嗣。所辑虽较余书为多，仍应未尽全豹，有待增补。
癸未年端月，嗣孙素闻，谨识。
（一）临济宗派
●妙莲觉华
石皷峰前味若何？通霄路外七星磨，
圣箭飞入九重里，四海清平四海歌。
（此为虚老法师妙莲和尚接法之表信偈，应乃福经空印禅师所传。）
●德清性彻
德证菩提绍先圣，清净庄严水月同，
性觉妙明如来藏，彻透楞严了圆通。
（此为虚老接法之表信偈。）
（以下皆虚老法嗣，属“本”字辈。）
●本明
我师直指无心法，了知无心亦无为，
妙识回玄无心法，列代相承祇个无。
（此疑为观本明一 , 待考 。）
● 演说自性
吾道南矣冀子昌，宗风赖汝复重光，
此去振开新铺面，随处逢场任敷扬。
● 宽法佛忍
秦山冰里事若何？记得断臂立雪么？
觅心不得安心竟，万国清平四海歌。
● 真心
踏破芒鞋遍天涯，寒暑忙忙几岁华，
兔角杖子龟毛拂，列圣相承待作家。
● 佛耀本动
佛性原无凡圣界，耀在当人直下明，
本来心法无言说，动静何分有古今。
● 贞心本如
贞洁无瑕惟此性，心彻普应法法通，
本来圆妙无玄旨，如是头头契至尊。
（此 疑为贞训修圆 , 待考 。）
● 本湛青持
本自如来圆明体，湛寂真常凡圣同，
青虚妙义无变异，持传万古度迷人。
（此即长汀八宝山 峻 峰寺明湛， 1943 癸未年四月初八日佛旦传付于南华丈室。）
● 宽远
宽达妙理继先宗，远振家声道自通，
珍重时节因缘至，大千沙界播真风。
●宽定
此事不必用梯媒，只要从头放下来，
瞿昙拈起青莲处，触着头陀笑颜开。
●本悟演遍
本传西来意，悟通向上宗，
演扬先圣道，遍界远传灯。
●宽印
心通法法通，雨后山色浓，
了知缘境幻，涅槃生死融。
●本鉴
今付无心法，无心法法通，
妙法何真伪，法法悉圆融。
（此即广州六榕寺宽鉴。）
●本善
拈花微笑旨，千古传到今，
演若狂心歇，祖道自隆兴。
● 本净
一滴曹溪亘古流，吾孙努力究根由，
四海五湖平如镜，何用骑牛更觅牛。
● 本达印玄
本觉真空一体同，达来万法悉圆通，
印空印水印心地，玄幽玄妙玄真空。
（此即青原山净居寺体光。）
● 本昭圣空
本湛澄清海印光，昭如日月洞阴阳，
圣性玄妙赅万物，空色密圆事理良。
（此即沙田古岩净苑意昭。以上二人， 1946 年传付于云门丈室。）
● 本晖
从来大道未亲 疏，受道全凭正量人，
此日裕师能领略，普施甘露济群生。
● 本定复兴
本来灵明耀古今，定慧圆融独露真，
复振宗风宏圣德，兴济人天泽雨霖。
● 本性
续焰联芳仗英贤，般若真证亘古传，
今羡吾子能构得，灵光独耀利人天。
● 本妙知定
● 本焕乘妙 ( 1949 年正月初八日 传付于南华丈室。 )
● 本宗净慧
当年二祖为心宗，求法忘躯立雪中，
子志若能继先德，芳名千载自流通。
（ 1952 年传付于云门丈室。）
● 本然传士
（以下为代传之法孙，属“常”字辈。）
● 常修
人法空来万虑有，森罗万象总如来，
阳回春信梅先绽，馥馥清香对雪开。
● 常源
传法毕竟传甚么？佛祖诳人太诏讹，
今日为子重指破，包子原来是馍馍。
● 常妙
高安滩下千江月，上接曹溪一样圆，
无位真人无影树，婆心传付好儿孙。
● 常本慧青
常住真人遍太空，本来具足莫迷蒙，
慧灯彻照除昏暗，青山绿水体皆同。
（此代本湛传付。）
● 一诚常妙
一为万法主，诚乃圣贤心，
常乐我净德，妙性体泰清。
（ 1957 年代观本传付于云居法堂。）
● 海音常道
海澄波清性发光，音声若雷贯太苍，
常住妙定湛不动，道证灵虚度有情。
● 常参界明
常持诸佛无上戒，参透自性悟真空，
界无边际弘圣教，明心见性普度生。
（以下为代传之法曾孙，属“寂”字辈。）
● 寂妙
传衣表信显真宗，岂是寻常事可同，
揭开生面晖天地，法雨缤纷振家风。
● 寂靖惟贤
寂照灵明不夜天，靖平法界理幽玄，
惟心万法惟心决，贤愚真妄本来圆。
（以下为代传之法玄孙，属“心”字辈。）
● 传心心性
传灯会启继灵山，心灯联芳冀能仁，
心心契合无生旨，性月孤圆朗世间。
（二）曹洞宗派
●德清古岩
花开碓嘴占春光，云散长空皓月圆，
玉转珠回光闪灿，曹溪一滴浪滔天。
（此为虚老接法之表信偈，应乃鼎峰耀成所传。）
（以下皆虚老法嗣，属“复”字辈。）
●宽照复定
天柱峰头事若何？隐显无综绝佛魔，
头陀见得拈花笑，祝圣拈来向子歌。
● 宽法佛忍
秦山冰里事若何？记得断臂立雪么？
觅心不得安心竟，八面清平四海歌。
（此偈与接临济法同。）
●贞训修圆
天真不待去来今，历历分明岂待寻，
自从五叶流芳后，松色溪声演妙音。
●复耀
扑碎终南冷雪堆，泥牛木马吼如雷，
此个消息谁领略，送春先信是寒梅。
（此即佛耀 恍然。）
● 本明
曹溪一派千派变，奕叶相承万古春，
祝圣宏开继洞旨，般若灯辉日月明。
● 复仁法宗
自从秦雪冰镜空，色空明暗本来同，
有修有证空花现，心法都忘达本宗。
（ 1938 年七月传付于南华丈室。）
● 复华圣扬
复还本有真空体，华开见佛觐心皇，
圣智圆明常不昧，扬和梅绽遍界香。
● 复圣惟贤
拈花会启表传心，续焰联芳古到今，
传心毕竟传何物？沧水何尝异却冰。
（以上二人， 1946 年七月三十日寿辰传付于云门丈室。）
● 宽定复耀
宽惟妙性超横竖，定越动静自圆明，
复契西来的的旨，耀彻灵源振祖宗。
●复振妙峰
复振诸佛教外宗，证得惟心万法空，
妙吉言下明子性，峰头得云露至尊。
●妙禅复证
妙法圆明绝显密，禅非动静法界玄，
复传衣钵惟心法，证 承 先圣启后贤。
●妙空
心空空处许谁知，魔佛现将正眼窥，
一点春光空里现，昙花一朵烁高枝。
●复性宏超
复回妙义显真宗，性鉴圆明万法通，
宏开五位妙挟旨，超越圣凡彻真空。
●复本
拈花会启示传心，续焰联芳古到今，
言思动静须领略，知水何防碍却冰。
●性果
一滴曹溪分水脉，正偏五位祖师关，
色空空色空空色，倒卓须弥大好山。
●复性净慧
一枝秀迪云门峰，岂比寻常草本同，
自是大觉志坚固，森森永荫法门荣。
（ 1952 年传付于云门丈室。）
●复本禅道
复还真性海，本来万法具，
禅妙无量义，道德是如如。
（ 1959 年四月初八日 传付于云居法堂。）
●复彻宽贤
●复兴宽净
●复堪传士
（以下为代传之法孙，属“腾”字辈。）
● 灵妙腾清
出尘须是丈夫儿，方许僧中作主持，
好把脚根牢着地，流传不负汝之师。
（此即宏清， 1938 年七月三十日代宽照复定传付于南华丈室。 ）
● 腾了海音
腾腾任运妙心宗，了了灵明自性通，
海印发光含万有，音声如幻悟真空。
（以下为代传之法曾孙，属“今”字辈。）
● 惟因今果
惟传如来牟尼宝，因该果来本现成，
今天当下能领略，果证因源总家珍。
（ 1953 年秋代灵妙腾清传付于云居法堂。）
（三）法眼宗派
●佛慈虚云
虚灵本体圣凡同，只在平常迷悟中，
云任卷舒循缘应，应不留情心自通。
（此为虚老续派之表信偈，遥嗣祥符良庆。）
（以下皆虚老法嗣，属“本”字辈。）
●本湛青持
本自如如圆明体，湛寂真常凡圣同，
青虚妙义无变异，持传万古度迷人。
（此即长汀八宝山 峻 峰寺明湛 ， 1943 癸未年四月初八日佛旦传付于南华丈室， 偈与接临济法同 。）
● 本禅
本性玄通法法通，瑠璃世界水晶宫，
主人端坐绝伦匹，万象森罗应镜中。
●本性净慧
摩醯顶上眼重开，方许吾宗大将才，
法门幸有能承继，立志须从勇猛来。
（ 1952 年传付于云门丈室。）
● 本智信清
本自如如不动，智光灼破大千，
信得真如自性，清凉直下子孙。
（ 1957 年冬传付于云居 茅蓬 。）
● 本宽慧果 （福建籍。）
（以下为代传之法孙，属“寂”字辈。）
● 寂本慧青
寂常真性遍虚空，本来具足莫迷蒙，
慧灯彻照除昏暗，青山绿水体皆同。
（此代本湛传付， 与接临济法略同 。）
● 寂照慧瑛
寂然灵光能显露，照破凡情圣智成，
慧心得悟无生理，瑛莹无瑕示迷人。
（ 1946 年四月初八日 佛旦代本湛传付于云门丈室。）
● 寂照宏如
寂静精真透心光，照彻法界万象彰，
宏演法眼上乘义，如实了证性相通。
（此即灵意。）
（以下为代传之法曾孙，属“体”字辈。）
● 体华光升
体含真常遍剎尘，华开处处尽皆春，
光明洞照三千界，升天入地度迷人。
（四）云门宗派
●演彻古岩
演 畅 诸佛不二旨，彻洞法界性海融，
古今玄辉天际月，岩松幽翠永长春。
（此为虚老续派之表信偈，遥嗣光孝己庵深净。）
（以下皆虚老法嗣，属“妙”字辈。）
●幻齐妙正
传此惟心法，心惟法界同，
妙契拈花旨，正法永昌隆。
●妙心如云
妙法绝有无，心空定海珠，
如缘悬智镜，云行任卷舒。
●妙真嗣云
妙意无言说，真如绝覆藏，
嗣续拈花旨，云门糊饼香。
●妙悟续云
妙义岂言说，悟彻法法玄，
续振先宗旨，云门天月圆。
●妙智继云
妙心不可量，智炬烛幽光，
继传心地印，云荫永无疆。
● 妙慧戒轮
妙智灵鉴顿忘情，慧寂真常净法身，
戒清乾坤绝视听，轮旋无畏放光明。
（此即慧定。）
● 妙通心妙
妙明本自绝亲疏，通达亲疏岂有无，
心中有无俱遣尽，妙悟不假费工夫。
（此即玄通。以上二人， 1946 年七月三十日 寿辰传付于云门丈室。）
● 妙定佛慧
妙明觉体即如来，定慧圆明海印开，
佛心如如悬智镜，慧鉴精真万德该。
（此即宽定。）
● 妙和广妙
妙性常灵万法通，和融事理福德隆，
广设方便张普化，妙衍嘉猷报佛恩。
（ 1948 年传付于云门丈室。）
● 妙如佛智
妙觉本体言难宣，如如不动理幽玄，
佛照光通心月朗，智鉴真常永流传。
（此即宽如。）
● 妙荣佛慧
妙衍三乘信解开，荣荫苍生法雨回，
佛种从心开智藏，慧彻灵渊祖印培。
（此即宽荣。）
● 妙慧佛慈
妙义宏宣道德扬，慧剑光辉万顃藏，
佛智圆明超日月，慈悲喜舍证真常。
（此即宽慧。）
● 妙纯佛智
妙意宏宣化无穷，纯洁精祯畅本明，
佛慈广大难尽叙，智德昭彰荫法云。
（此即宽纯， 1948 年传付于云门丈室。）
● 妙慈法慧
妙性圆明绝障遮，慈忘憎爱智海涯，
法界一如心月朗，慧荫清凉益尘沙。
● 妙禅愿云
妙明觉体本如来，禅契真空万法该，
愿行功圆能善济，云施雨遍泽无涯。
● 妙门继云
妙体如如圣凡同，门开法界自融融，
继启云门关一旨，云任去来本无心。
● 妙云佛宝
妙云布处满天空，伟伟吾宗大杰雄，
佛子从兹须领略，宝自衣里莫牢笼。
（此即绍门， 1949 年传付于云门丈室。）
● 妙法能宏
妙悟真源达本宗，法契拈花显密通，
能说严行证实际，宏衍嘉猷继祖灯。
（此即得众， 1951 年秋传付于云门丈室。）
● 妙心佛源
妙心胜德不可量，恺志雄能振宗纲，
佛慈梵畅摩诃衍，源远流长法海康。
（ 1951 年八月初三日传付于云门丈室。）
● 妙觉佛心
妙觉灵明万相容，民靖归宗不二真，
佛体本无凡圣界，心光洞彻烛阴阳。
（此即觉民。）
● 妙慈法云
妙慈化物圣心开，悲运无缘济世来，
法衍三乘昌普化，云门道畅慧灯回。
● 妙道朗耀
妙道巍巍本真常，纯洁精真固金刚，
朗照洞玄彰碧汉，耀古腾今法界光。
● 妙宗净慧
妙宗开化佛悲怀，道济苍生法界宽，
净戒严持崇圣德，慧命相传般若灯。
（以上五人， 1951 年八月初三日 同传付于云门丈室。）
● 妙常慈藏
妙常不 昧万古昌，修严梵戒定慧良，
慈悲喜舍无量行，藏融 圣义五分香。
● 妙定宽度
妙定如如不动尊，光霞遍荫幽显通，
宽若清虚无隔碍，度际无穷振宗风。
● 妙净杨智
妙净玄达继先宗，照如日月道自通，
杨枝一滴真甘露，智照阳回大地春。
● 妙性佛云
妙性圆成明镜台，果该万德号如来，
佛身无为绝诸数，云水光中眼豁开。
● 妙虚佛纬 （此即桂平洗石庵宽能。）
（以下为代传之法孙，属“明”字辈。）
● 明愿灵航
明星灿开眼中翳，愿广宏开普化机，
灵光遍照周沙界，航乘法海震慈威。
（五）沩仰宗派
●德清虚云
德修万行事理同，清虚妙义广含融，
虚怀济物戒定慧，云布清凉感化龙。
（此为虚老续派之表信偈，遥嗣兴阳词铎。）
（以下皆虚老法嗣，属“宣”字辈。）
● 宣灵
宣契如来露堂堂，灵明独耀本真常，
自性檀馨微妙义，不假入炉自然香。
●宣道净慧
大法迥然绝古今，毫端独露本来真，
风行草偃寻常事，普泽人天作雨霖。
（ 1952 年传付于云门丈室。）
● 宣圣法亮
宣心皓月圆，圣明洞幽玄，
法化周沙界，亮耀照无边。
（此即心明， 1956 年四月传付于云居法堂。 ）
● 宣化度轮
宣沩妙义振家声，化承灵岳法道隆，
度以四六传心印，轮旋无休济苦伦。
（此即安慈， 1956 年传付于云居法堂。）
● 宣扬性福
宣弘祖师西来意，扬传百丈农禅风，
性海无涯体难量，福慧双满自在融。
● 宣明海灯
宣演无上微妙法，明彻灵虚性相通，
海涵三千无遮障，灯照法界度有情。
（四川籍。以上二人， 1956 年十一月传付于云居法堂。）
● 宣云满觉
宣圣还他大丈夫，云荫清凉热恼除，
满修宏誓勤谨慎，觉将甘露彻法都。
● 宣成达定
宣扬觉皇微妙义，成正菩提行佛事，
达知来去无挂碍，定慧圆明度群迷。
（ 1957 年传付于云居茅蓬。）
● 月川宣传
月印心地本无生，川影毋劳真幻征，
宣透现成个消息，传持法界普光明。
（此即传印， 195 7 年传付于云居茅蓬。）
● 宣玄圣一
宣宏妙义继先宗，玄玄泯迹事融融，
圣解凡情空化影，一任逍遥自在人。
（ 1958 年三月传付于云居茅蓬。）
● 宣慧禅道
宣彻自性万法通，慧光照耀决疑踪，
禅到无心定自现，道证上乘性相融。
（ 1958 年传付于云居茅蓬。）
● 宣德绍云
宣宏鹫岭拈花旨，德证灵虚性相融，
绍传觉皇真实义，云居妙化泽慈云。
（ 1958 年传付于云居茅蓬。）
● 宣法自寿
● 宣航晚融
（以下为代传之法孙，属“衍”字辈。）
● 衍心一诚
衍就妙法自巍巍，心空及第无是非，
一法通时达万法，诚到极处宝所归。
（ 1957 年冬 宣扬性福 传付于云居法堂。）
● 衍和圣越
● 衍辉辉华
● 衍彻彻光
● 衍彻果圆
● 衍妙戒全
● 衍慧照禅
● 衍成净行
● 衍养纯愿
● 衍善守初
以上所录，大体已涵括虚老当代著名法嗣，唯实不止此数，仍未齐备，或缺嗣法名，或无表信偈，容后增补。世易时移，典章散佚，恐亦难以稽查矣。
另，据知以下二人亦为法嗣，因不知分属何宗？录之待考。
● 继航
● 宽航佛海
有念但与离心合，忘言直向觉路通，牛头栴檀勤记取，何分菩提与青松。
（以上二人， 1956 年八月传付于云居法堂，疑属沩仰派。）